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，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
“她没跟你提过吗，她是法医专业的学生，而且一直是体能俱乐部的优秀成员，”白唐回答，“警队一直在储备专业人才，去年她就已经考入了训练营，且一直利用业余时间参加训练。”

孙子辈都在国外留学，两个儿子在A市生活，而陪他居住在别墅的是大儿子欧翔。

他脸上的失落也没有了，遮掩起来了。

“你说的都对，”欧远缓缓抬起头，唇角得意：“但你定不了我的罪。”

祁雪纯微笑着点头，目送程奕鸣走进了其他区域。

男人坐在沙发中间，盯着祁雪纯，目光阴沉。

“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，为什么要自杀？”严妍问。

严妍无话可说，齐茉茉有嫌疑是对的，齐茉茉那么的恨她和程奕鸣。

白唐耸肩，“当然，”不过，“我更喜欢一板一眼的推理过程，而不是过多的感情描写。”

“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呢？”一个男人狠声问。

“秦乐……”她有话想跟他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严妍坐上了副驾驶。

“她没那么狠的，为什么不让她有个好结果。”严妍哽咽。

“你……你敢说没逼我卖股份？”程俊来问。

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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